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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陀之言
2013-05-29 10:46:39   来源:   评论:0 点击:

诸比丘,只要月亮和太阳不出现在世间,世间将不会显现大光芒、大光明。世间一片黑暗、完全黑暗、无法分辨日与夜、整月与半月及季节与年份。
  第一章:佛陀及其教法
  诸比丘,只要月亮和太阳不出现在世间,世间将不会显现大光芒、大光明。世间一片黑暗、完全黑暗、无法分辨日与夜、整月与半月及季节与年份。
  可是当月亮和太阳出现在世间,世间将会显现大光芒、大光明。世界不会完全黑暗。那便可以分辨日与夜、整月与半月及季节与年份。
  同样地,诸比丘,只要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不出现在世间,世间将不会显现出大光芒、大光明。有的只是一片黑暗、没有四圣谛的宣说、教示、示知、建立、开显、解说和阐明。
  可是当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出现在世间时,世上就会显现出大光芒、大光明,不再一片黑暗。世间就有了四圣谛的宣说、教示和阐明。
  因此,诸比丘,为了了知:『这是苦』,便须作出努力;为了了知:『这是苦的因』,便须作出努力;
  为了了知:『这是苦灭』,便须作出努力;
  为了了知:『这是导向灭苦之道』,便须作出努力。
  ──《相应部》
  三种骄傲
  诸比丘,我以前娇生惯养 。在我父亲家里有莲花池:其中一个池塘里盛开着许多蓝色莲花;另一个盛开着白色莲花;又有另一个盛开着红色莲花,都只供我享受。我只用波罗奈城的檀香膏,我的头巾、外套、内衣以及外袍都用波罗奈城的布制造。无论早晨或夜晚,我头上方举着一个白罩篷,以免寒冷与高温、灰尘、谷壳或露水困扰我。我有三座宫殿:一座是夏天时用的,一座是冬天时用的,还有一座是雨季时用的。在雨季的四个月里,我住在只由众女音乐家 侍候的雨季使用宫殿里,不曾离开。别人家的佣人和奴隶仅食用碎米饭和酸粥,但我父亲家的佣人们却享用上等米饭和肉。
  诸比丘,在这么豪华及完全无忧无虑 的生活里,我心中生起这个想法:「虽然无知的凡夫自己肯定会变老、无法逃避老化,却在看到老人或衰老的人时,感到忧愁、生气或厌恶,忘了自己也会如此。现在,我自己也肯定会变老、无法逃避老化。如果看到老人或衰老的人时,我感到忧愁、生气或厌恶,那对我来说是不适当的」。诸比丘,当我如此思惟时,对青春的骄傲立刻完全消失了 。
  「虽然无知的凡夫自己肯定会生病、无法逃避病痛,却在看到病人时,感到忧愁、生气或厌恶,忘了自己也会如此。现在,我自己也肯定会生病、无法逃避病痛。如果看到病人时,我感到忧愁、生气或厌恶,那对我来说是不适当的。」诸比丘,当我如此思惟时,对健康的骄傲立刻完全消失了。
  「虽然无知的凡夫自己肯定会死、无法逃避死亡,却在看到死人时,感到忧愁、生气或厌恶,忘了自己也会如此。现在,我自己也肯定会死、无法逃避死亡。如果看到死人时,我感到忧愁、生气或厌恶,那对我来说是不适当的。」诸比丘,当我如此思惟时,对生命的骄傲立刻完全消失了。
  ──《增支部.三集》
  安眠
  如是我闻:一时世尊住在阿罗毘国的尸舍婆(Si§sapa)森林 里,在一条牛行道上的叶堆上休息。
  那时,阿罗毘国的诃多(Hatthaka) 经过,看到世尊坐在那里。他便走上前去向世尊顶礼,然后坐在一旁。他问世尊:「尊者,世尊睡得好吗?」「是的,王子,我睡得很好。我是世上其中一位睡得很好的人。」「可是,尊者,冬季的夜晚是寒冷的,更何况这星期又结了霜。被牛踩过的土地坚硬、落地的叶片稀少、树上的叶子稀疏、黄褐色袈裟寒冷,可是世尊却说自己睡得很好,是世上其中一位时常睡得很好的人。」「王子,现在我要问你一个与此有关的问题,你可依自己认为适当的来回答。王子,你对此有何意见?有一个居士或居士的儿子,住在一间用灰泥涂抹、能防风吹、锁上门闩和关着窗的尖顶屋里。屋里有一套铺满黑色长羊毛地毯的长床、再铺上装饰着花朵的白羊毛床罩、又铺上羚羊皮、头顶上又有罩缝、床两端各有鲜红的垫子。屋里又点着油灯。他的四个妻子很开心地服侍着他。王子,你认为如何:那个人能安眠吗?你对此有何意见?」「尊者,他一定睡得很好。他将是世上其中一位睡得很好的人。」「王子,你认为如何?那居士或居士的儿子是否会因为贪欲而产生身理或心理的困扰?由于遭受困扰之苦而无法安眠?」「可能会这样,尊者。」
  「王子,如今,那导致居士或居士的儿子遭受痛苦、导致他无法安眠的贪欲已被如来舍断与根除,使之犹如棕榈树的残余树桩无法再生长、以后再也无法生起。因此,王子,我睡得好。」「王子,你认为如何? 那居士或居士的儿子是否会因为瞋恨……愚痴而产生身理或心理的困扰?由于遭受困扰之苦而无法安眠?」「可能会这样,尊者。」
  「王子,如今,那导致居士或居士的儿子遭受痛苦、导致他无法安眠的瞋恨与愚痴已被如来舍断与根除,使之犹如棕榈树的残余树桩无法再生长、以后再也无法生起。因此,王子,我睡得好。」完全解脱的圣者,
  常常都能得安眠。
  他不受贪欲污染,
  平静且解脱执着。
  斩断了一切束缚,
  已除一切心之苦。
  ──《增支部.三集》
  古道
  诸比丘,就好像一个人在森林、很大的森林里四处走时,看到古人走过的古道、古路。如果那人沿着那条古道走去,他就会看到古人住过的古城、古代皇城,有公园、小树林、池塘和围墙,真是漂亮的地方。
  之后,他可能就会告知国王或国王的首相说:「禀报陛下,当我在森林、很大的森林里四处走时,我看到古人走过的古道、古路。我沿着那条古道走去,看到古人住过的古城、古代皇城,有公园、小树林、池塘和围墙,真是漂亮的地方。陛下,重建那个城市吧!」然后,那国王或国王的首相就会重建那个城市,过了一些时日,它变成富有、繁荣、居民众多、阔大及发达的城市。
  同样地,诸比丘,我已见到过去诸佛走过的古道、古路。诸比丘,什么是过去诸佛走过的古道、古路?它就是八正道──正见、正思惟、正语、正业、正命、正精进、正念和正定。
  这就是过去诸佛走过的古道、古路。沿着它走,我了知老死、我了知老死的因、我了知老死的灭、我了知导致老死灭之道。沿着它走,我了知生……有……取……爱……我了知行、我了知行的因、我了知行的灭、我了知导致行灭之道。
  了知后(从自己的经验),我便把它传授给诸比丘、比丘尼、男女在家信徒,以便此梵行变得富有、繁盛、盛行、众人皆晓、众神与众人都知道且流传。
  豆那(Do?a)
  有一次,世尊走在郁伽罗(Ukka??ha)和制多毘耶(Setavyà)之间的路上,正巧豆那婆罗门也走在那条路上。当时,豆那看到了世尊的足迹轮相,有一千个辐条、车轮与车毂,样样完美 。
  看到这些相,豆那便想:「这真是太妙了,太惊奇了!这些肯定不是人的足迹!」那时,世尊已经离开那条路,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,盘着腿,身体廷直及正念明觉。豆那婆罗门跟随着世尊的足迹,看见世尊坐在树下,相貌令人见了喜悦、鼓舞人的信心、冷静的外表和心、完美的姿态及平衡状态、一切受控制与抑制得像一只受到良好训练的大象。
  看到世尊时,豆那便走向前去说:「尊者,您将会成为天神吗?」「不会,婆罗门,我将不会成为天神。」
  「那么,尊者,您将会成为干达婆 吗?」
  「不会,婆罗门,我将不会成为干达婆。」
  「那么,尊者,您将会成为魔鬼吗?」
  「不会,婆罗门,我将不会成为魔鬼。」
  「那么,尊者,您将会成为人吗?」
  「不会,婆罗门,我将不会成为人。」
  「当我问说:『尊者是否将会成为天神或干达婆或魔鬼或人?』时,您回答说:『我将不会。』那么尊者将会成为什么呢?」「婆罗门,那些若还未去除便会使我成为天神的烦恼已被我去除、根除,使之犹如棕榈树的残余树桩,使之烟消云灭,以后再也无法生起。
  那些若还未去除便会使我成为干达婆或魔鬼或人的烦恼已被我去除、根除,使之犹如棕榈树的残余树桩,使之烟消云灭,以后再也无法生起。
  婆罗门,这就像一朵蓝色或红色或白色的莲花,虽然生长在水里,却浮在水面,不受它污染。同样地,婆罗门,虽然生长在这世界里,可是在克服了这世界之后,我不受世界污染地安住。婆罗门,当知我是佛陀。 」──《增支部.四集》
  「在我证悟之前,当我还是一位未证悟的菩萨时,我本身必须遭受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愁与烦恼,我追寻必须遭受这些之物。然后,我思惟:『我本身必须遭受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愁与烦恼,为何我还要追寻必须遭受这些之物?虽然我本身必须遭受这些,但在看到它们的危险之下,或许我可以追寻不生、不老、不病、不死、无愁与无烦恼、解脱束缚的至上涅盘。』」──《中部》经26
  「在我证悟之前,当我还是一位未证悟的菩萨时,我思惟:『在家生活拥挤、充满尘垢;出家生活则广阔。住在家里很难过着犹如拭擦得光亮的贝壳般、完全圆满与清净的梵行生活。不如我就剃掉须发、穿上黄色袈裟、舍弃俗家出家去?』」──《中部》经36, 100
  「过后,当我还年轻、是个拥有青年之福的乌发青年、正值青春年华,虽然我父母不愿、满面泪痕地哭泣,我就剃掉须发、穿上黄色袈裟、舍弃俗家出家去。」──《中部》经26, 36, 85, 100
  现在,我要讲述该出家:
  能见者怎样出家,
  如何被问及与形容出家的理由。
  在家生活拥挤,
  呼出满是尘垢的空气,
  可是出家生活则广阔;
  他看到这点,所以选择了出家。
  透过如此作为,
  他拒绝了一切身恶行,
  排斥一切恶语,
  和改正他的生活方式。
  他去王舍城(Ràjagaha),
  到了摩揭陀人(Magadhan)的城堡,
  他就在那里托钵,
  具足诸多优越之相。
  频婆娑罗王(Bimbisàra)从王宫内看见他走过,当他看到那一切优越之相时,
  他说:「看,各位,那男人多么英俊、
  多么庄严、行为多么纯洁与完美;
  他保持正念地眼向下看,
  只看前面一犁距离之处,
  他不是卑微的世系。
  立刻派出皇家使者,
  跟随那比丘所走过的路。」
  使者马上被派出和紧紧跟随着他。
  现在,那沙门会往哪条路走?
  他选择住在何处?
  他正知与正念地从一家走到另一家,
  以律仪防护诸根门。
  他很快的把钵添满了,
  现在,他已经托钵完毕。
  那贤者就要离开城市了,
  要往盘荼婆(Pa?óava)路走去,
  他一定住在盘荼婆山。
  当他到了他的住处,
  众使者走向他;
  虽然其中一个再回城去,
  回答国王的问题:
  「陛下,那沙门像一只老虎、
  或一头牡牛、或一只雄狮,
  坐在盘荼婆山东面斜坡的山洞里。」
  听见使者的话,
  那杀帝利便召来皇家马车,
  急忙驰出城去,
  直到盘荼婆山。
  他驾到所能去到之处,
  然后,从马车下来,
  徒步走完剩余的短距离,
  直到走近那贤者。
  国王坐下与他互相问候,
  也问候他的健康。
  当互相说些客气话完毕,
  那国王便向他说这些话:
  「你蛮年轻的,是年轻人,
  是生活第一阶段的男孩。
  你有一副好看的样貌,
  来自高贵的杀帝利家族,
  适合让最上等兵队获得荣耀,
  适合带领象军。
  我把一些财富给你:接受它吧!
  我也问你的出生:告诉我吧!」
  陛下,有一个繁荣、强大的国家,
  就在喜玛拉雅(Himalaya)山脚下,
  居住着憍萨罗族(Kosalan),
  该族之名取自太阳,
  该族的血统是释迦(Sakyan)。
  可是我不是为了追求欲乐而出家。
  我是看到了它们的危险,
  看到了远离它们的出家归依处,
  我出家精进修行,
  那是我心中的志愿。──《经集》III. 1
  如今,我舍弃在家生活而出家,去寻求善法,寻求最崇高的宁静。因此,我去见阿拉罗伽蓝(?làra Kàlàma),跟他说:「伽蓝贤友,我要在此法此律下过着梵行生活。」当这一说完,阿拉罗伽蓝告诉我:「尊者可以住在这里。此教法是智者在不久之后便能够进入且安住于它,透过实证智了知其导师所了知之法。」我很快地学习了此教法。我断言仅只口传与背诵其教法,我便能够以智慧肯定地说法,这是我所知所见。那里还有别人也能够办到这点。
  我思惟:「阿拉罗伽蓝不是单凭信心宣说其教法,而是因为他已经透过实证智进入且安住于其中。肯定的,他知见地安住于此教法。
  然后,我去见阿拉罗伽蓝,向他说:「伽蓝贤友,于此教法,你宣称自己透过实证智了知至什么程度?
  当这说完,他宣称无所有处 。我想:「不只是阿拉罗伽蓝有信心、精进、正念、正定和智慧,我也有这五根。假设我致力于了知他宣称自己透过实证智了知且安住于其中的教法,那将会怎样?」我很快地成功了。然后我去见阿拉罗伽蓝,向他说:「伽蓝贤友,你宣称自己透过实证智了知、进入且安住于此教法至此程度?」他告欣我是的。
  「贤友,我自己也透过实证智了知、进入且安住于此教法至此程度。」「贤友,我们很幸运,我们真的很幸运,因为能获得这么一位尊者作为我们的梵行同伴。对于我宣称自己透过实证智了知且安住于其中的教法,你自己也透过实证智了知且安住于其中的教法。还有,你宣称自己透过实证智了知且安住于其中的教法,我也宣称自己透过实证智了知且安住于其中的教法。所以,你知道我所了知的教法;我知道你所了知的教法。我这样,你也这样; 你那样,我也那样。贤友,现在让我们一起带领这团体。」因此,阿拉罗伽蓝,我的导师,把我这学生放在与他平等的地位,给予我最高的荣誉。
  我思惟:「这教法无法导向厌离、离欲、灭尽、平静、上等智、菩提、涅盘,只能导向无所有处。」我不满意此教法。我舍弃它后再继续追寻。
  再继续追寻善法,最崇高的宁静,我去见忧陀罗罗摩子(Uddaka Ràmaputta),我告诉他:「贤友,我要在此法此律下过着梵行生活。」(对于他在忧陀罗罗摩子的教导下所得到的经验的描述是完全同样的,除了他学到了比较高级的非想非非想处,然后忧陀罗罗摩子让他当那团体的唯一领袖。可是结论还是一样。)我思惟:「这教法无法导向厌离、离欲、灭尽、平静、上等智、菩提、涅盘,只能导向非想非非想处。」我不满意此教法。我舍弃它后再继续追寻。
  再继续追寻善法,最崇高的宁静,我逐步走遍摩羯陀国(Magadha),到达靠近优楼频罗(Uruvelà)的军村(Senànigàma)。
  在那里,我看见一片令人喜悦的土地、一座美丽的树林、一条清澈的河流与平坦的河畔,又有靠近的村子可当托钵之地。我想:「这可作为奋斗者奋斗之地。」当我在尼连禅河(Nera¤jarà)旁努力克制自己,不退缩地投入禅修之中,
  以获取完全断除束缚,
  那无夷(Namuci)走过来,
  装着同情地跟我说:
  「噢,你既消瘦又苍白,快要接近死亡了,
  千万个部分肯定会死,
  可是你还有一部分生存。
  尊者,活着吧!活着是较好的方式;
  如果你还活着,你可获取善业;
  来吧,过着梵行生活,
  向圣火倒水致敬,
  你可因此获得无限的善业。
  你现在既困苦又难忍的挣扎又能做些什么?」
  这么说时,魔王越走越近,
  直到靠近他地站立。
  当他如此站着时,菩萨回答他说:
  「邪恶者、放逸的侄儿,
  你来此有自己的目的,
  现在我完全不需要善业,
  让魔王向需要善业的人说善业吧。
  我有信心、精进与智慧,
  所以当我正在克制自己时,
  为何你对我说生命呢?
  风甚至可以吹干河流,
  那么,当我如此克制自己时,
  为何它不能吹干我的血?
  血干了,接着胆汁与痰也干了,
  萎缩的肉却使我的心变得宁静;
  我更有正念、更有智慧、有更强的定力。
  如此过活使我了解感受的界限到何处。
  我的心不寻求贪欲;
  你看到一个有情的清净。
  你的第一支兵队是贪欲、
  你的第二支兵队是厌烦、
  第三支兵队由饥与渴组成、
  第四支兵队则是贪爱、
  第五支兵队是昏沉与睡眠、
  第六支兵队是怯懦、
  第七支兵队是不肯定、
  第八支兵队是怨恨与固执、
  还有利益、荣誉与名望、
  臭名、自夸、诋毁等等。
  那无夷,这些就是你的兵队。
  这些是黑暗者的兵队;
  只有勇者能够战胜它们,
  获得胜利的喜悦。
  我飞扬着不撒退的布带,
  我说应该对此生命感到羞耻。
  与其活在失败里,
  不如让我现在死于战场。
  有许多修行者及占卜者在此放弃,
  再也见不到他们了。
  他们不了解朝圣者经过的道路。
  因此,看到魔王的兵队及大象包围着时,
  我毅然应战,以便不会离位。
  你这无法被世间及其天神击败的密集兵队,
  我现在就要以智慧将它给击败,
  就好像石头击碎陶土锅。──《经集》111, 2
  我思惟:「无论何时,无论在过去、未来或现在,沙门或婆罗门因为修行而感受痛苦、剧痛、刺骨的感受,最多也只能与这(菩萨感受的苦)同等,绝不会超越它。但是经过严厉的苦行,我得不到超人的成就、圣者的智见。可能是另一条道路才能导向证悟。」我想起以前,当我的父亲正在工作时,我坐在一棵玫瑰苹果树荫下,完全远离贪欲、远离不善法,我进入并安住于有寻有伺 、充满由于远离而生起之喜乐的初禅。我思惟:「可能那就是导向证悟之道?」随着该记忆之后,我确定那就是导向证悟之道。
  然后,我思惟:「为何我要对这种乐受感到害怕?这种乐受都与贪欲及不善法无关。」之后,我想:「我不害怕这种乐受,因为它与贪欲及不善法无关。」我思惟:「以如此极度瘦弱的身体是不可能证得这种乐的。或许我应该吃一些固体食物──一些饭与面包?」那时候,有五位沙门在服侍着我,心想:「如果乔达摩沙门有了成就,他将会告诉我们。」当我一吃那些固体食物──饭与面包,那五位沙门便觉得厌恶而离开我,说:「乔达摩沙门已经自我耽乐、放弃奋斗、恢复豪华。」当我吃了固体食物和恢复体力后,我完全远离贪欲、远离不善法,我进入并安住于有寻有伺、充满由于远离而生起之喜乐的初禅。但如此生起的乐受没有入侵与立足于我的心。
  止息寻与伺之后,我进入并安住于伴随着自信与一意、无寻无伺、充满由定而生起之喜乐的第二禅。但如此生起的乐受没有入侵与立足于我的心。
  喜消退之后,我安住于中舍、正念与正知,身体还感受到快乐。于是我进入并安住于圣者们所宣示:『他以中舍与正念快乐地安住。』的第三禅。但如此生起的乐受没有入侵与立足于我的心。
  舍弃了身体的乐与苦,以及先前心的悦与忧的消逝,我进入并安住于无苦无乐、具有因舍心而完全净化之正念的第四禅。但如此生起的乐受没有入侵与立足于我的心。
  当我专注的心如此清净、光明、无垢、无瑕、柔软、适业、稳固与达到不动摇时,我引导自心,使心倾向于宿住智。我回忆自己的许多过去生,即:一生、两生、三生、四生、五生、十生、二十生、三十生、四十生、五十生、一百生、一千生、十万生、许多坏劫、许多成劫、许多坏劫与成劫。〔我忆念:〕『那时,我有如此的名字,属于如此的家族,有如此的长相;吃如此的食物,经历如此的苦乐,有如此长的寿命。那一生死亡之后,我又投生于某处,在那一生,我有如此的名字,属于如此的家族,有如此的长相;吃如此的食物,经历如此的苦乐,有如此长的寿命。那一生死亡之后,我又投生于此处。』我能如此忆念许多过去生的生活型态与细节。这是我在初夜 时证悟的第一明 (pa?hamà vijjà)。无明已被去除,明已生起;黑暗已被去除,光明已生起,正如不放逸、热忱与自制者的安住。但如此生起的乐受没有入侵与立足于我的心。
  当我专注的心如此清净、光明、无垢、无瑕、柔软、适业、稳固与达到不动摇时,我引导自心,使心倾向于观众生死生的智慧。以清净的、超越人眼的天眼,我见到众生死亡与再度投生──低贱与高贵、美丽与丑陋、幸福与不幸──我了解这些不可敬的众生如何依照自己的业而投生,我见到:『这些众生具有身恶行、有语恶行、有意恶行──他们诽毁圣者,秉持邪见,依邪见而造业,身体分散死亡之后,投生于恶道、恶趣、堕处、地狱。而另外这些可敬的众生具有身善行、有语善行、有意善行──他们不诽毁圣者,秉持正见,依正见而造业,身体分散死亡之后,投生于善趣、天界。』如此以清净的、超越人眼的天眼,我见到众生死亡与再度投生──低贱与高贵、美丽与丑陋、幸福与不幸──我了解众生如何依照自己的业而投生。这是我在中夜时证悟的第二明。无明已被去除,明已生起;黑暗已被去除,光明已生起,正如不放逸、热忱与自制者的安住。但如此生起的乐受没有入侵与立足于我的心。
  当我专注的心如此清净、光明、无垢、无瑕、柔软、适业、稳固与达到不动摇时,我引导自心,使心倾向于漏尽智。我如实了知:『这是苦。』我如实了知:『这是苦的因。』我如实了知:『这是苦灭。』我如实了知:『这是导致苦灭之道。』我如实了知:『这些是诸漏。』我如实了知:『这是诸漏的因。』我如实了知:『这是诸漏灭。』我如实了知:『这是导致诸漏灭之道。』如此知见,我的心从欲漏、有漏及无明漏当中解脱出来。心解脱之后,此智便生起:『心已经解脱。』我了知:『生已灭尽,梵行已立,应作已作,不受后有。』这是我在后夜时证悟的第三明。无明已被去除,明已生起;黑暗已被去除,光明已生起,正如不放逸、热忱与自制者的安住。但如此生起的乐受没有入侵与立足于我的心。
  ──《中部.大真实经》
  世尊思惟:「我应该先向谁教法?谁将会很快地了知此法呢?」然后他想:「阿拉罗伽蓝(?làra Kàlàma)聪明、博学又有洞察力,长久以来其眼只有些少尘垢,我或许应该先教他?他将能很快地了解此法。」然后隐形的天神告诉世尊:「世尊,阿拉罗伽蓝在七天前已经死了。」如此的智见在他心中生起:「阿拉罗伽蓝在七天前已经死了。」他想:「阿拉罗伽蓝遭遇了大损失。如果他听闻此法,他将很快地了解它。」世尊思惟:「我应该先向谁教法?谁将会很快地了知此法呢?」然后他想:「忧陀罗罗摩子(Uddaka Ramàputta)聪明、博学又有洞察力,长久以来其眼只有些少尘垢,我或许应该先教他?他将能很快地了解此法。」然后隐形的天神告诉世尊:「世尊,忧陀罗罗摩子在昨晚已经死了。」如此的智见在他心中生起:「忧陀罗罗摩子在昨晚已经死了。」他想:「忧陀罗罗摩子遭遇了大损失。如果他听闻此法,他将很快地了解它。」世尊思惟:「在我奋斗时服侍我的五比丘给予我很大的帮助。或许我应该先教他们?」他想:「那五位比丘现在住在哪里?」透过清净、超越人眼的天眼,他看到他们住在波罗奈城(Benares)附近的鹿野苑(Deer Park)仙人坠处(Isipatana)。
  世尊选择暂住在优楼频罗(Uruvelà),然后才启程逐阶地走去波罗奈城。
  在觉悟之地与伽耶(Gayà)之间,优波迦裸体外道(?j?vaka Upaka)在路上看到他。他说:「贤友,你的五根平静、肤色清洁又光亮。你是跟谁出家的?谁是你的导师?或你信仰谁的教法?」当这一说完,世尊用偈来回答裸体外道:
  「我是超越一切者,一切知者,
  一切思想皆无染,舍弃一切,
  透过爱灭而解脱。
  这都归功于我自己的智慧,
  那这又应该归功于谁呢?
  我没有导师,
  在这世界里,包括诸天神,
  都没有我的同类,
  因为没有与我相等的人。
  我是这世间的独一无二的导师、
  阿罗汉、圆满觉悟、
  渴已止、一切火已灭,
  现在我要去迦尸国转法轮,
  在蒙蔽的世界里敲击不死之鼓。」
  「贤友,依你所言,你是无量胜利者。」
  「优波迦,像我这般的胜利者,是漏尽者;
  我已征服了所有恶念,
  因此我是胜利者。」
  当这说完,优波迦外道说:「贤友,但愿如此。」他摇了摇头,便从旁边的小径离去。
  逐程地走,世尊终于来到五比丘的住处──波罗奈城的鹿野苑仙人坠处。五比丘看到他从远处走来,便协议道:「贤友,那位变得自我耽乐、放弃奋斗、恢复豪华的乔达摩沙门来了。我们不要向他顶礼,或起立,或帮他拿钵和外衣。不过可以为他准备一个座位。如果他喜欢就让他坐。」可是,当世尊走近时,他们再也无法保持协议。其中一个走向前去迎接他,帮他拿钵和外衣。另一个为他准备座位。还有一个摆放水、脚凳和毛巾。世尊坐在那座位上洗脚。他们称呼他的名字或称他为「贤友」。
  当这说完,他告诉他们:「诸比丘,不要称呼如来的名字或称他为贤友;如来是阿罗汉、圆满觉悟。谛听,诸比丘,我已证得不死。我将教导你们。我将教你们法。透过依照所教的修习,以及透过实证智亲自当下了知,你们将会进入且安住于至上的梵行目标,族人便是为了它而正确地舍离俗家去出家。」五比丘便说:「乔达摩贤友,即使透过修行苦行、绝食与自我折磨,你都没有获得超人的成就、圣者的智见。现在你既然已自我耽乐、放弃奋斗和恢复豪华的生活,你又怎么可能获得如此的成就?」世尊告诉五比丘:「如来不自我耽乐,没有放弃奋斗,没有恢复豪华的生活。如来是阿罗汉、圆满觉悟。谛听,诸比丘,我已证得不死。我将教你们法。透过依照所教的修习,以及透过实证智亲自当下了知,你们将会进入且安住于至上的梵行目标,族人便是为了它而正确地舍离俗家去出家。」五比丘再次向世尊说了同样的话。世尊也再次回答五比丘同样的答案。
  他们还是再三向世尊说了同样的话。当这说完,他便问他们:「诸比丘,你们曾经听过我这么说吗?」「尊者,没有。」
  「如来是阿罗汉、圆满觉悟。谛听,诸比丘,我已证得不死。我将教导你们。我将教你们法。透过依照所教的修习,以及透过实证智亲自当下了知,你们将会进入且安住于至上的梵行目标,族人便是为了它而正确地舍离俗家去出家。」──《律藏.大品》;参考《中部》经26与85
  世尊说服了他们。他们听世尊的话。他们聆听及开明地吸取知识。然后,世尊向那五位比丘开示道:
  ──见第八章.《转法轮经》
  「诸比丘,如来是阿罗汉、圆满觉悟。由于对色无欲、对色无着、对色(之爱)灭尽,所以他被称为『无执取地解脱』、『圆满觉悟』。慧解脱的比丘,因为对色无欲、对色无着、对色(之爱)灭尽,所以他被称为『无执取地解脱』、慧解脱。
  诸比丘,如来是阿罗汉、圆满觉悟。由于对受无欲……想……行……对识无欲、对识无着、对识(之爱)灭尽,所以他被称为『无执取地解脱』、『圆满觉悟』。慧解脱的比丘,因为对受无欲……想……行……对识无欲、对识无着、对识(之爱)灭尽,所以他被称为『无执取地解脱』、慧解脱。诸比丘,什么是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与慧解脱比丘之间的差别、分别、差异?」「尊者,对于我们来说,关于源自世尊之法,我们以世尊为我们的领导者,为我们的依处。如果世尊能解说其言之涵义,那就太好了。从世尊之处听闻后,诸比丘将谨记于心。」「诸比丘,专心地听着,我将说法了。」
  「是的,尊者。」那些比丘回答世尊。
  世尊说:「诸比丘,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开显未开显之道。他认识未被认识之道。他宣布未被宣布之道。他是这道路的知者和发现者,他擅于此道。诸比丘,随后而来的众弟子也跟随此道过活。」──《相应部》XXII, 58
  四妙法
  诸比丘,当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出现时,有四妙法也会被开显。何为这四妙法?
  诸比丘,一般人乐于他们的执着,取乐于他们的执着,享受它们。可是,当如来教不执着之法时,人们想要听,洗耳恭听,试着去了解此法。这就是随着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而出现的第一个妙法。
  一般人乐于他们的我慢,取乐于他们的我慢,享受它。可是,当如来教去除我慢之法时,人们想要听,洗耳恭听,试着去了解此法。这就是随着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而出现的第二个妙法。
  一般人乐于他们的散乱(掉举),取乐于他们的散乱,享受它。可是,当如来教止静之法时,人们想要听,洗耳恭听,试着去了解此法。这就是随着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而出现的第三个妙法。
  一般人都活于无明之中,被无明蒙蔽及束缚。可是,当如来教去除无明之法时,人们想要听,洗耳恭听,试着去了解此法。这就是随着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而出现的第四个妙法。
  当如来、阿罗汉、圆满的佛陀出现时,这四妙法被开显了。
  佛陀活着的最后一刻
  然后世尊如此向诸比丘说:「诸比丘,你们可能有一些关于佛、或法、或僧团、或道、或行道的疑惑或问题。诸比丘,问吧,以便以后不会后悔〔地想:〕「导师与我们面对面时,我们无法在世尊面前提出问题。」说完,那些比丘都保持沉默。世尊再以同样的话问了两次,每次他们都保持沉默。然后他如此向他们说:「诸比丘,或许你们是因为害怕导师而不问,那就朋友传朋友。」说完,他们都保持沉默。然后,阿难尊者(Ven. ?nanda)向世尊说:「太奇妙了,尊者!太神奇了,尊者!我对僧团有如此的信心:我相信这里没有一位比丘对佛、或法、或僧团、或道、或行道有疑惑或问题。」「阿难,你是出自信心而说。可是如来了知,在这比丘僧团里,没有一位比丘对佛、或法、或僧团、或道、或行道有疑惑或问题。在这五百名比丘中,最后尾的是须陀洹,不会再堕入恶道,肯定会达到最终的证悟。」然后,世尊向诸比丘说道:「诸比丘,我向你们作此宣告:诸行法是坏灭法,应当不放逸以达到圆满的成就。」(Handadàni, bhikkhave, àmantayàmi vo, vaya- dhammà sa?khàrà appamàdena sampàdetha.)这是如来最后的话。(Aya§ tathàgatassa pacchimà vàcà.)然后,世尊进入初襌。从初禅出来后,他进入第二襌。从第二禅出来后,他进入第三襌。从第三禅出来后,他进入第四襌。从第四禅出来后,他进入空无边处。从空无边处出来后,他进入识无边处。从识无边处出来后,他进入无所有处。从无所有处出来后,他进入非想非非想处。从非想非非想处出来后,他进入想受灭尽 。
  之后,阿难尊者向阿那律尊者(Ven. Anuruddha)说:「阿那律尊者,世尊般涅盘了。」「阿难贤友,世尊还未般涅盘。他证入受想灭尽定。」接着,世尊从受想灭尽定出来后,再进入非想非非想处。从非想非非想处出来后,他进入无所有处。从无所有处出来后,他进入识无边处。从识无边处出来后,他进入空无边处。从空无边处出来后,他进入第四襌。从第四禅出来后,他进入第三襌。从第三禅出来后,他进入第二襌。从第二禅出来后,他进入初襌。从初禅出来后,他进入第二襌。从第二禅出来后,他进入第三襌。从第三禅出来后,他进入第四襌。从第四襌中出来后,世尊立刻般涅盘了。──《长部.大般涅盘经》
  法的定律(Dhammaniyàma)
  诸比丘,无论如来有没有出现,都有此法则、法的定律:诸行无常。对于这点,如来已经圆满觉悟,他完全了知。如此觉悟和了知后,他公开它、指出它、宣说它、确定它、显露它、开示它、解释它和阐明它(此真理):诸行无常。
  诸比丘,无论如来有没有出现,都有此法则、法的定律:诸行是苦。对于这点,如来已经圆满觉悟,他完全了知。如此觉悟和了知后,他公开它、指出它、宣说它、确定它、显露它、开示它、解释它和阐明它(此真理):诸行是苦。
  诸比丘,无论如来有没有出现,都有此法则、法的定律:诸法无我。对于这点,如来已经圆满觉悟,他完全了知。如此觉悟和了知后,他公开它、指出它、宣说它、确定它、显露它、开示它、解释它和阐明它(此真理):诸法无我。
  第二章:生死轮回
  这生死轮回的起点不可知。为无明蒙蔽、为渴爱束缚的诸有情在这生死轮回来来去去的起点是不可知的。
  诸比丘,你们认为如何,是哪一者比较多?是在这漫长的轮回里来来去去,而与厌恶者相会及与亲爱者别离时所流(而积下)的泪水比较多,还是四大洋之水比较多?
  长久以来,你们都在为经历父母、子女与兄弟姐妹之死而伤痛,而在这漫长的旅途里如此伤痛时,你们痛哭泪流之水确实已比四大洋之水来得更多。
  所以,诸比丘,长久以来你们都在受尽折磨与厄难,把坟场都给填满了,的确长久得足以令你们对一切生命都感到厌倦,长久得足以令你们舍离它们,以获取解脱。──《相应部》XV.3诸比丘,有如一枝被抛上空中的棍子,掉下来时,有时头部先着地,有时中间先着地,有时尾端先着地。同样地,为无明蒙蔽、为渴爱束缚的有情,从一界去至另一界,迷失在生死轮回里。其因何在?
  诸比丘,这是因为没有知见四圣谛的缘故。
  诸比丘,生死轮回的起点不可知。为无明蒙蔽、为渴爱束缚的诸有情在这生死轮回来来去去的起点是不可知的。所以,诸比丘,长久以来你们都在受尽痛苦与毁灭,把坟场都给填满了,的确长久得足以令你们厌离一切有为法,长久得足以令你们舍离它们,以获取解脱。
  ──《相应部》XV.9
  生死轮回的起点不可知。为无明蒙蔽、为渴爱束缚的诸有情在这生死轮回来来去去的起点是不可知的。诸比丘,甚难寻得一个有情,在这漫长的过去里不曾是你的母亲……父亲……兄弟……姐妹……儿子……女儿……。──《相应部》XV.14-19没有保证
  诸比丘,对于四法,无人能得到保证,无论他是沙门、婆罗门、天神或魔王、或世上的任何一人。何为此四法?
  1.会老的不变老;
  2.会病的不生病;
  3.会死的不死亡;
  4.以前所造、带来烦恼、导致轮回、可怕、带来苦果、导致未来的生老死的恶业不会产生果报。
  对于这四法,无人能得到保证,无论他是沙门、婆罗门、天神或魔王、或世上的任何一人。
  ──《增支部.四集》
  佛陀向憍萨罗国的波斯匿王(King Pasenadi)说道:
  「国王,你认为怎样?假设有一个忠心可靠的人从东方来见你,说:『禀报陛下,我从东方来。在那里,我见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向前移进,把在它的行道上的所有生物都粉碎了。陛下,请依您认为适当的来做。』第二个人从西方来……第三个人从北方来……第四个人从南方来见你,说:『禀报陛下,我从南方来。在那里,我见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向前移进,把在它的行道上的所有生物都粉碎了。陛下,请依您认为适当的来做。』在这种情况之下,国王,在毁灭人命的大厄难发生时,而且考虑到人生如此难得,你能够做什么呢?」「在这种情况之下,尊者,在毁灭人命的大厄难发生时,而且考虑到人生如此难得,除了修行法 、宁静地安住、行善造福之外,我又能够做什么呢?」「我告诉你,国王,我问你:『老死将要降临在你身上。由于老死即将来临,你能够做什么呢?』」「由于老死将要降临在我身上,除了修行法、宁静地安住、行善造福之外,我又能够做什么呢?」──《相应部》III, 3, 5
  老、病、死(I)
  有一次,有两位虚弱、年老、已到了人生最后阶段、一百二十岁的老婆罗门来见世尊。
  顶礼世尊后,他们便坐在一旁,如此向世尊说:「乔达摩大师,我们是虚弱、年老、已到了人生最后阶段、一百二十岁的老婆罗门,可是我们不曾做过好事与善事,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减轻我们的恐惧。请乔达摩大师教诫我们,请乔达摩大师开导我们,好让它能带给我们长久的幸福与快乐。」「婆罗门,你们的确虚弱、年老、已到了人生最后阶段、一百二十岁,你们不曾做过好事与善事,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减轻你们的恐惧。
  婆罗门,这世间的确被老、病、死一扫而空。虽然世间如此被老、病、死一扫而空,可是自制身、自制语及自制意可提供离开这世间者保护所、安全处、归依处及援助。」你的生命被一扫而空,
  你的岁月期限很短暂。
  你这被老年冲走的人,,
  无法找到任何安全处。
  谨记于心死亡的危险,
  当造带来快乐的善业。
  对于自制身语意者,
  若在有生之年行善,
  当他死后离此而去,
  善业会带给他快乐。
  ──《增支部》III, 51
  有一次,有两位虚弱、年老、已到了人生最后阶段、一百二十岁的老婆罗门来见世尊。
  顶礼世尊后,他们便坐在一旁,如此向世尊说:「乔达摩大师,我们是虚弱、年老、已到了人生最后阶段、一百二十岁的老婆罗门,可是我们不曾做过好事与善事,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减轻我们的恐惧。请乔达摩大师教诫我们,请乔达摩大师开导我们,好让它能带给我们长久的幸福与快乐。」「婆罗门,你们的确虚弱、年老、已到了人生最后阶段、一百二十岁,你们不曾做过好事与善事,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减轻你们的恐惧。
  诸婆罗门,这世间被老、病、死燃烧着。虽然世间如此被老、病、死燃烧着,可是自制身、自制语及自制意可提供离开这世间者保护所、安全处、归依处及援助。」当屋子被燃烧着时,
  搬出来之物还能用,
  屋内燃烧的已无用。
  故此在这被老死燃烧着的世间,
  当以布施来挽回你所拥有之物,
  你所施之物已妥善移走且安全。
  对于自制身语意者,
  若在有生之年行善,
  当他死后离此而去,
  善业会带给他快乐。──《增支部.三集》
  那拘罗父(Nakulapità)
  如是我闻:一时世尊住在婆祇族(Bhagga)的区域,鹿苑(Deer Park)恐怖林(Bhesakala Grove)的鳄鱼林里。当时,那拘罗父居士去见世尊,顶礼他后便坐在一旁。
  坐在一旁的那拘罗父居士如此向世尊说:「世尊,我是一个衰弱的老人、年老、已到了人生最后阶段。我有病在身,时常生病。我很少有机会看见令人一见便能获得启发的世尊及诸比丘。请世尊教诫与开导我,好让它能带给我长久的幸福与快乐。」「居士,你的身体的确有病、龌龊及迟缓。居士,除了完全愚痴的人,还有哪个带着此身走的人敢说自己有一瞬间的健康?因此,居士,你应该如此训练自己:『虽然我的身体有病,但我的心不应该病。』居士,你应该如此训练自己。」那拘罗父居士对世尊的话感到欢喜。他起身右绕世尊向他致敬,然后去见舍利弗尊者(Ven. Sàriputta)。他走上前顶礼舍利弗尊者后,便坐在一旁。舍利弗尊者如此向坐在一旁的那拘罗父居士说:「居士,你的诸根清明,你的脸色纯洁且明净。今天你是否有机会听闻世尊亲自开示?」「尊者,怎么能够不是这样的?我才刚获得世尊遍洒佛法开示之甘露。」「居士,你如何获得世尊遍洒佛法开示之甘露?」「尊者,我去见世尊,顶礼他后便坐在一旁。尊者,当我如此坐着时,我对世尊说:『世尊,我是一个衰弱的老人、年老、已到了人生最后阶段。我有病在身,时常生病。我很少有机会看见令人一见便能获得启发的世尊及诸比丘。请世尊教诫与开导我,好让它能带给我们长久的幸福与快乐。』尊者,当我如此说完,世尊对我说:『居士,你的身体的确有病、龌龊及迟缓。居士,除了完全愚痴的人,还有哪个带着此身走的人敢说自己有一瞬间的健康?因此,居士,你应该如此训练自己:「虽然我的身体有病,但我的心不应该病。」居士,你应该如此训练自己。』尊者,我便是如此获得世尊遍洒佛法开示之甘露。」「居士,难道你没有想过要更深一层地问世尊?像这样:『世尊,何为身有病及心也有病?何为身有病而心无病?』」「尊者,我的确愿意走很远的路来向舍利弗尊者本人学习此问题的含义。如果舍利弗尊者觉得适合向我开示此问题的含义,那就好极了。」「好的,居士,谛听专注,我要说了。」
  「好的,尊者。」那拘罗父居士回答舍利弗尊者。
  舍利弗尊者如此说:「居士,何为身有病及心也有病?
  在此,居士,无闻凡夫(assutavà puthujjano)不尊敬圣者、不善于圣法(ariyadhammassa akovido)、不受训于圣法(ariyadhamme avinito)、不尊敬善士、不善于善士之法、不受训于善士之法,视色为我,或视为我拥有色,或视色为在我之中,或视为我在色之中。他说:『我是色』、『色是我的』,他已被那个意念迷着了。尽管他如此着迷,色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由于色的转变与变化,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在他心中生起。
  他视受为我,或视为我拥有受,或视受为在我之中,或视为我在受之中。他说:『我是受』、『受是我的』,他已被那个意念迷着了。尽管他如此着迷,受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由于受的转变与变化,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在他心中生起。
  他视想为我,或视为我拥有想,或视想为在我之中,或视为我在想之中。他说:『我是想』、『想是我的』,他已被那个意念迷着了。尽管他如此着迷,想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由于想的转变与变化,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在他心中生起。
  他视行为我,或视为我拥有行,或视行为在我之中,或视为我在行之中。他说:『我是行』、『行是我的』,他已被那个意念迷着了。尽管他如此着迷,行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由于行的转变与变化,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在他心中生起。
  他视识为我,或视为我拥有识,或视识为在我之中,或视为我在识之中。他说:『我是识』、『识是我的』,他已被那个意念迷着了。尽管他如此着迷,识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由于识的转变与变化,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在他心中生起。
  居士,这就是如何身有病及心也有病。居士,何为身有病但心却无病?
  在此,居士,多闻圣弟子尊敬圣者、善于圣法、受训于圣法、尊敬善士、善于善士之法及受训于善士之法,他不视色为我,不视为我拥有色,不视色为在我之中,不视为我在色之中。他没说:『我是色』、『色是我的』,他没被那个意念迷着。他不着迷于色,色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但他不会由于色的转变与变化而生起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。
  他不视受为我,不视为我拥有受,不视受为在我之中,不视为我在受之中。他没说:『我是受』、『受是我的』,他没被那个意念迷着。他不着迷于受,受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但他不会由于受的转变与变化而生起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。
  他不视想为我,不视为我拥有想,不视想为在我之中,不视为我在想之中。他没说:『我是想』、『想是我的』,他没被那个意念迷着。他不着迷于想,想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但他不会由于想的转变与变化而生起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。
  他不视行为我,不视为我拥有行,不视行为在我之中,不视为我在行之中。他没说:『我是行』、『行是我的』,他没被那个意念迷着。他不着迷于行,行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但他不会由于行的转变与变化而生起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。
  他不视识为我,不视为我拥有识,不视识为在我之中,不视为我在识之中。他没说:『我是识』、『识是我的』,他没被那个意念迷着。他不着迷于识,识依然在变、变成另一个样子。但他不会由于识的转变与变化而生起愁、悲、苦、忧与恼。居士,身有病但心却无病就是如此。」舍利弗尊者如此说毕,那拘罗父居士对舍利弗尊者的话感到欢喜。──《相应部》
  死的恐惧
  有一次,生漏婆罗门(Brahmin Jànusson?)去见世尊。抵达后,他与世尊互相问候,然后坐在一旁。坐下后,他如此向世尊说:
  「乔达摩大师,我坚持和执持此见──没有任何一个必定会死之人不畏惧死亡、不对死亡感到害怕(na bhàyati, na santàsa§ àpajjati mara?assa)。」「婆罗门,的确有这种必定会死之人畏惧死亡、对死亡感到害怕。可是,也有一种必定会死之人不畏惧死亡、不对死亡感到害怕。谁畏惧死亡?谁又不畏惧死亡?
  婆罗门,有一种人,对于欲乐还未脱离欲贪(av?taràgo)、还未脱离欲望(avigatacchando)、还未脱离喜爱(avigatapemo)、还未脱离渴望(avigatapipàso)、还未脱离热恼(avigatapari?àho)、还未脱离贪爱(avigatata?ho)。接着他得了重病。如此被重病折磨,他心中生起这种想法:『啊,那些可爱的欲乐将离开我,我将要离开可爱的欲乐了!』因此,他感到悲伤及忧愁,他悲泣搥胸及深感迷惑。婆罗门,这种必定会死之人畏惧死亡、对死亡感到害怕。
  此外,婆罗门,有一种人,对于身体还未脱离欲贪、还未脱离欲望、还未脱离喜爱、还未脱离渴望、还未脱离热恼、还未脱离贪爱。接着他得了重病。如此被重病折磨,他心中生起这种想法:『啊,这可爱的身体将离开我,我将要离开这可爱的身体了!』因此,他感到悲伤及忧愁,他悲泣搥胸及深感迷惑。婆罗门,这种必定会死之人也畏惧死亡、对死亡感到害怕。
  再者,婆罗门,有一种人不曾做过好事(akata- kalyàno)、不曾做过善事(akatakusalo)、不曾为恐惧建保护所(akatabh?ruttà?o),却造了恶(katapàpo)、做了残暴的事(kataluddo)、做了罪恶的事(katakibbiso)。接着他得了重病。如此被重病折磨,他心中生起这种想法:『啊!我不曾做过好事、不曾做过善事、不曾为恐惧建保护所,却造了恶、做了残暴的事、做了罪恶的事。死后,我将去到那些不曾做过好事、不曾做过善事、不曾为恐惧建保护所,却造了恶、做了残暴的事、做了罪恶的事的人的去处!』因此,他感到悲伤及忧愁,他悲泣搥胸及深感迷惑。婆罗门,这种必定会死之人也畏惧死亡、对死亡感到害怕。
  再者,婆罗门,有一种人有疑惑及怀疑,还未达到确定正法。接着他得了重病。如此被重病折磨,他心中生起这种想法:『啊!我充满疑惑及怀疑,还未达到确定正法!』因此,他感到悲伤及忧愁,他悲泣搥胸及深感迷惑。婆罗门,这种必定会死之人也畏惧死亡、对死亡感到害怕。
  婆罗门,这四种必定会死之人畏惧死亡、对死亡感到害怕。
  可是,婆罗门,哪一种必定会死之人不畏惧死亡、不对死亡感到害怕?
  婆罗门,有一种人对于欲乐已脱离欲贪、已脱离欲望、已脱离喜爱、已脱离渴望、已脱离热恼、已脱离贪爱。接着他得了重病。如此被重病折磨,他心中不会生起这种想法:『啊,那些可爱的欲乐将离开我,我将要离开可爱的欲乐了!』因此,他不感到悲伤及忧愁,他不悲泣搥胸,也不感到迷惑。婆罗门,这种必定会死之人不畏惧死亡、不对死亡感到害怕。
  此外,婆罗门,有一种人,对于身体已脱离欲贪、已脱离欲望、已脱离喜爱、已脱离渴望、已脱离热恼、已脱离贪爱。接着他得了重病。如此被重病折磨,他心中不会生起这种想法:『啊,这可爱的身体将离开我,我将要离开这可爱的身体了!』因此,他不感到悲伤及忧愁,他不悲泣搥胸,也不感到迷惑。婆罗门,这种必定会死之人也不畏惧死亡、不对死亡感到害怕。
  再者,婆罗门,有一种人不曾造恶、不曾做残暴的事、不曾做罪恶的事,却做过好事、做过善事、曾为恐惧建保护所。接着他得了重病。如此被重病折磨,他心中生起这种想法:『我不曾造恶、不曾做残暴的事、不曾做罪恶的事,却做过好事、做过善事、曾为恐惧建保护所。死后,我将去到那些不曾造恶、不曾做残暴的事、不曾做罪恶的事,却做过好事、做过善事、曾为恐惧建保护所的人的去处。』因此,他不感到悲伤及忧愁,他不悲泣搥胸,也不感到迷惑。婆罗门,这种必定会死之人也不畏惧死亡、不对死亡感到害怕。
  再者,婆罗门,有一种人没有疑惑及怀疑、已达到确定正法。接着他得了重病。如此被重病折磨,他心中生起这种想法:『我没有疑惑及怀疑、已达到确定正法。』因此,他不感到悲伤及忧愁,他不悲泣搥胸,也不感到迷惑。婆罗门,这种必定会死之人也不畏惧死亡、不对死亡感到害怕。
  婆罗门,这四种必定会死之人不畏惧死亡、不对死亡感到害怕。」「妙极了,乔达摩大师!妙极了,乔达摩大师!……愿乔达摩大师接受我为从今天开始终生归依他的在家弟子。」──《增支部.四集.节184.无畏经》(Abhaya Sutta)优波斯那尊者(Ven. Upasena)
  有一次,舍利弗尊者(Ven. Sàriputta)与优波斯那尊者(Ven. Upasena)住在王舍城(Ràjagaha)附近的清凉林中的蛇洞里。
  当时,有条蛇掉在优波斯那尊者的身上。优波斯那尊者便向众比丘说道:「诸位贤友,请过来把我这身体抬起放在床上,在它还未像一把谷壳 般在此四散之前,把它抬到外面去。」听到这些话,舍利弗尊者向优波斯那尊者说道:「我们没见到优波斯那尊者的身体有任何变异,他的诸根也没有任何变异。然而,优波斯那尊者却说:『诸位贤友,请过来把我这身体抬起放在床上,在它还未像一把谷壳般在此四散之前,把它抬到外面去。』」「舍利弗贤友,对于认为『我是眼,眼是我的』或『我是耳,耳是我的』或『我是鼻,鼻是我的』或『我是舌,舌是我的』或『我是身,身是我的』或『我是意,意是我的』的人,的确会有身体的变异,诸根会衰败。然而,贤友,对于我来说,我不认为『我是眼,眼是我的』……或『我是意,意是我的』。如此,舍利弗贤友,我的身体又怎么会有任何变异,诸根怎么会衰败?」「那么看来优波斯那尊者在很久以前便已根除认为有『我』与『我的』的潜伏性我慢,因此优波斯那尊者不会想:『我是眼,眼是我的』……或『我是意,意是我的。』」随后,众比丘把优波斯那尊者的身体放在床上,然后把它抬到外面去。
  当时,优波斯那尊者的身体立即像一把谷壳般分解四散。
  ──《相应部.六处品.优波斯那与蛇经》(Upasena-às?visa Sutta)业的因
  诸比丘,有业生起的三种因 。是哪三者?贪、瞋、痴 。
  对于以贪来造作、由贪所生、以贪为因、源自贪而生起的业,无论造作者 投生到哪里,这种业都会成熟;无论这种业在哪里成熟,该人将承受该业的果报,无论是在今生,或下一世,或更远的未来世 。
  对于以瞋来造作、由瞋所生、以瞋为因、源自瞋而生起的业,无论造作者投生到哪里,这种业都会成熟;无论这种业在哪里成熟,该人将承受该业的果报,无论是在今生,或下一世,或更远的未来世。
  对于以痴来造作、由痴所生、以痴为因、源自痴而生起的业,无论造作者投生到哪里,这种业都会成熟;无论这种业在哪里成熟,该人将承受该业的果报,无论是在今生,或下一世,或更远的未来世。
  诸比丘,这就好像还未损坏、未腐烂、未被风及烈日破坏、还能萌芽及根深蒂固于良田之中、播种在已准备好的土地里的种子,如果有足够的雨水,这些种子将能生长、长高与长得茂盛。
  同样地,诸比丘,对于以贪……以瞋……以痴来造作、由痴所生、以痴为因、源自痴而生起的业,无论造作者投生到哪里,这种业都会成熟;无论这种业在哪里成熟,该人将承受该业的果报,无论是在今生,或下一世,或更远的未来世。
  诸比丘,这些就是业生起的三种因。
  诸比丘,还有业生起的(另外)三种因。是哪三者?无贪、无瞋、无痴。
  对于以无贪……以无瞋……以无痴来造作、由无痴所生、以无痴为因、源自无痴而生起的业,由于(贪、瞋)痴已消失、业已如此被舍弃、根除、使之犹如棕榈树的残余树桩无法再生长、以后再也无法生起。
  诸比丘,这就好像还未损坏、未腐烂、未被风及烈日破坏、还能萌芽及根深蒂固于良田之中的种子,如果有人用火把那些种子都烧了,直到化为灰烬,然后在狂风中扬去,或让它们被小溪的急流冲走。此时,那些种子已经被彻底毁灭、完全被消灭、无法再萌芽及在未来生起。
  同样地,诸比丘,对于以无贪……以无瞋……以无痴来造作、由无痴所生、以无痴为因、源自无痴而生起的业,由于(贪、瞋)痴已消失、业已如此被舍弃、根除、使之犹如棕榈树的残余树桩无法再生长、以后再也无法生起。
  诸比丘,这些就是业生起的(另外)三种因。
  轮回
  有一次,阿难尊者来见世尊,向世尊如此说道:
  「世尊,有人说『有』(bhava),何为『有』?」「阿难,如果没有『产生欲界果报的业』(kàma- dhàtu-vepakka§)成熟,『欲有』(kàma-bhava)是否会生起?」「一定不会,世尊。」
  「因此,阿难,业是田,识是种子,贪爱是水份。被无明蒙蔽与被贪爱束缚的众生,他们的识执取下界(h?naya dhàtuyà)。因此,在未来又有『再有』与『再生』 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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